《農門傻妻她種田後家財萬貫了》第683章 又被嫌棄
第683章 又被嫌棄
“真好,我家養的都知道拱白菜了。
”國公夫人看到傅承彥,就故意闆著臉揶揄他,“是不是連母親是誰都忘了?
”
傅承彥立刻向前,一副乖兒子的模樣在國公夫人旁邊坐下:“娘,瞧您說的,兒子怎麽不記得呢?
娘啊,養這麽多年不容易,會拱白菜多好,不用你操心不是?
”
國公夫人沒忍住噗哧笑了出來,伸手戳了一下他額頭:“一天天的,就知道貧嘴。
”
“這不是希望母上大人能開心麽?
”
“你罵自己是豬我能開心?
不是把自己給罵進去?
”
“這可是娘您自己說的,兒子是您生的,當然您說什麽就是什麽!
”
國公夫人瞪了他一眼,但並沒有生氣。
他們母子二人的相處模式向來如此。
“彥哥兒啊,小魚的娘親可還好?
一直想去看看她的,但因著你們的關系,反倒不好上門。
”
不然旁人反倒以為國公府迫不及待想要攀高枝,讓傅承彥尚公主。
“身子有些虛弱,不過許小魚說已經好多了,仔細調養便是。
”
“那就好,真是老天有眼,讓她又與女兒團聚。
”國公夫人也替她慶幸。
兩人年輕時也是相識的,但一個醉心醫術,一個天天往關外跑,關系也僅限於認識而已。
不過雙方對彼此的印象都很好,國公夫人聽聞她去世的時候,還很遺憾沒有跟她成為閨中好友。
“對了,過了年小魚就要及笄了,你祖母的意思是,想要先訂親,你覺得如何?
”
傅承彥當然說好,可祁王和許家好像不太樂意啊。
“祁王似乎有意多留小魚幾年,娘,這事……”
“訂親而已,又不是馬上成親,多留幾年又有何妨?
娘也為人母,自然明白祁王殿下與霍大小姐那片拳拳愛女之心。
更何況,現在又不是前朝,女子十七必須出嫁。
祁王府都不介意,我們有什麽好介意的?
彥哥兒,小魚是難得好姑娘,咱們寧願等,也不能錯過,娘不急抱孫子。
”
人家一家三口骨肉分離十幾年,眼下才相認,便是多留女兒幾年那也是人之常情。
她可不會因此看輕許小魚,覺得過幾年十八九歲了,才嫁人是老姑娘什麽的!
“那娘和祖母商量著辦吧,你知道我什麽也不懂,萬一壞了規矩可不好。
娘,既然你覺得祁王府要多留小魚幾年是理所當然,那將來可不能逼我,我隻認小魚一個姑娘。
”
“行了行了,娘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
國公夫人沒好氣。
其實京城大多高門主母在兒子十五歲的時候就開始安排通房丫鬟,讓他們早早知人事,也免得什麽都不懂,將來被外面的人迷得團團轉。
但國公夫人從來沒有,甚至討厭這事。
一個男人連自己都管不住,要來何用?
所以她從來不給傅承彥安排通房,甚至連個伺候的丫鬟也沒有。
她希望自己兒子清清白白,將來與兒媳不會因為這些事紅臉。
就如同自己跟丈夫那樣。
“嘿嘿,我知道娘最好了。
”
“行了,別拍馬屁,你在軍營裡也辛苦了,難得回家,趕緊回去洗漱歇著吧,娘現在不想看到你了。
”國公夫人嫌棄地揮揮手。
她就是等傅承彥回來問問訂親一事。
不然傅承彥老是這樣登門入室,傳出去也不好聽。
不管許家介不介意,她作為傅承彥的母親,都要負責人姑娘的名聲,早些把名分定下來,傅承彥上門也名正言順。
本朝不像前朝那麽迂腐,男女大防也有,但卻很松懈,隻要不逾矩,未婚夫妻見見又怎麽了?
沒看到還有姑娘到追著男子跑的事麽?
也不見得就傷風敗俗,誰還沒追求自己幸福的自由?
“娘……”
“去去去,別煩我,你就不該回來的,呆在四營過年算了。
”
傅承彥:“……”
愛會消失對嗎?
他會不會是被撿來的?
母上大人前後變臉太大了,大到讓他受打擊。
“娘要去跟你祖母商量下提親這事,早些定下來,也免得那麽多人對小魚虎視眈眈,這樣的好姑娘,咱們國公府要先下手為強。
”國公夫人念叨著,拋下傅承彥走了。
傅承彥:“……”
他一定是撿來的。
這麽些日子沒見了,母親居然都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嘖嘖嘖。
傅承彥笑笑,隨即也離開回自己院子了。
習慣了軍營的生活,到家之後,傅承彥反倒覺得處處不自在。
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後提劍在院子練了半個多時辰,這才覺得痛快了些。
傅承彥泡在浴桶裡,想起今天聽到的流言,說是蘇廷翰因為床上不節製狠過頭,往後子息艱難,甚至是不能人道。
傅承彥一開始還以為是許小魚動手,但後來想想覺得不太可能,最後將注意力放到關容身上。
關容嫁入蘇家那天,假關志才和盧貞都被錦麟衛帶走下了昭獄,據說關容連堂都不曾和蘇廷翰拜。
向來也是關容動的手了!
不過讓傅承彥疑惑的是,關容這麽張揚的人,若是懂醫術不可能不公諸於眾的。
所以她的那些藥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先前關容用過的毒藥都入了宮中,如果關容真的有這個能耐把手伸到皇宮裡,早就算計到鳳辭了,何必巴巴地營造這麽多盛名引起太子注意?
關容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肯定不止地下城的!
傅承彥想不通其中關鍵,便仰頭靠著浴桶,將帕子覆到臉上閉目養神。
就在這時,傅承彥聽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立刻將帕子扯下來,側首看了眼窗外。
傅承彥悄然從浴桶躍出,動作奇快地把衣服穿上。
他閃身入了屏風後。
此時天色已黑,屋裡又不曾點燈,傅承彥的身形隱得很好。
片刻之後,門被人悄悄推開,伸入了一根管子往屋裡吹出一陣煙。
傅承彥:“……”
這麽低下的手段,是哪個白癡要用到他身上?
能不能長點腦子?
他都快被氣笑了,有種被侮辱的感覺。
那陣煙消弭後,一人躡手躡腳進了屋裡,直奔房裡隔間的淨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