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農妻之福運連連》第230章 心裡那個虛
第230章 心裡那個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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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蘇可方驚訝道:“師父,這賭木會是您舉辦的?
”
進這賭木會不用收費,還有拿號排隊這規定,原來是她這目下無塵、視金錢為糞土的師父舉辦的,這就難怪了。
剛才她在紙上畫了那麽大一個拇指記號,想來師父那時就已經注意到她了吧?
想到師父為了找她而這樣大費周章,蘇可方鼻子一酸:“師父,我錯怪您了!
我還以為您是樂不思徒了!
”
她話音一落,頭頂再次被敲了一下,她師父老人家的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我如果不擔心你,能天南地北的找了你整整十幾二十年?
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還好意思跟我哭訴!
”
他當年還小隻能在附近尋找,長大了就往遠處找,整個安晉國都快被他翻遍了都沒打聽到她的消息,他都快要放棄了才有了她的消息!
蘇可方還以為自己幻聽了,忙道:“等等,等等,師父,您剛才說您找了我多少年?
”
“十幾二十年!
”魯誠之一字一頓,落地有聲。
“師父,我來到這個朝代才一年多,您找了我十幾二十年?
!
”蘇可方呆若木雞。
“你才來一年多?
”這下輪到魯誠之震驚了。
怎麽會這樣?
當初他們是一同掉消失的,為什麽他是胎穿,而她才來一年多?
她才來一年多,那他這些年的尋找豈不是成了個笑話?
思及此,魯誠之恨不得將那愛開玩笑的老天給捅破。
看到自家師父那張俊臉都快黑成炭了,蘇可方小心翼翼的問道:“師父,您老人家到這裡很多年了?
”
“我胎穿!
今年廿六歲!
你說多少年了!
”他突然朝她咆哮道。
他大爺的,白忙活了這麽些年!
蘇可方被自家師父吼得呆在原地。
胎穿?
!
這……這……這隻能說是天意了!
“老子天南海北的找了這長多年,你他娘的才來一年多!
”魯誠之想到自己這些年所受的罪,越想就想心酸,最後竟哽咽起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鬼知道他這些年為了這個隻會氣他的徒弟費了多少心思,受過多少罪,又有多少次差點死翹翹?
看到自家這個向來都沒心沒肺,隻知道訓斥她的師父竟然為她紅了眼眶,蘇可方鼻子又是一酸,抱住他的手臂就哭了起來:“師父——”
“小不點——”
久別重逢的師徒倆抱頭痛哭起來,眼淚中有心酸、有認命,更有慶幸。
與此同時,項子潤隻在城主府呆了兩刻鍾就出來了,然後騎著馬直奔賭木會。
人剛到西郊,就見本該陪在自己媳婦身邊的車夫神色慌張的向他跑來。
“項師傅,項夫人不見了!
”
車夫沒有遲疑,將剛才看到蘇可方被人追出賭木會的一幕不敢有任何隱瞞的告訴他。
聞言,項子潤身子一僵,眸色閃過厲色,不假思索的朝車夫所指方向追了過去。
車夫擔心蘇可方出事,立刻打馬回了城主府,將此事報於柳長風,柳長風聽得此事甚為重視,當即派出幾十人往西郊方向趕去幫項子潤找人,自己換了身衣服後也趕了過去。
一想到自己媳婦遇到危險自己卻不在身邊,項子潤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差點將方圓數百裡的植物給凍死。
“小不點,為師為了你可操碎了心,你以後可要好好孝敬我,不要老是氣我了!
”魯誠之悲傷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趁自己徒弟還沒從相見的喜悅之中緩過勁來,他忙向她提起條件來。
“師父,我保證以後不再氣您了。
”
雖然向來氣得人抓狂的隻有自家師父,可是蘇可方很感謝老天爺保佑她師父平安無事,還讓她再見到他老人家,所以這點小要求她先應下就是,至於能不能做到根本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以後有好吃的都得想著我,以後有好玩的也不能把我忘了,以後……”
魯誠之話說到這,突然感到一股濃烈的殺氣迎面而來,他的話戛然而止,反射性的提著還跟隻八爪魚似的趴在他身上哭的徒弟想要一同避過這股殺氣,可誰知他一站起身,懷中一空,自家徒弟被對方給抓了過去。
魯誠之心中一駭,失聲叫道:“小不點——”
蘇可方隻覺身子被一股力氣給猛的吸起,然後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見自家男人一手抱著自己,一手死死的掐住了她師父的脖子,師父的一張俊臉都漲成豬肝色了。
“該死!
”項子潤全身上下都籠罩著殺氣,鷹眸中是近乎癲狂的利芒,手上的內力不斷加大。
敢碰他的女人!
他要將他挫骨揚灰!
“子潤快放手,這是我師父!
這是我師父!
”蘇可方見自家師父都快翻白眼了,嚇得驚叫起來,邊拍打項子潤掐著自家師父的手。
項子潤身上殺意未減,卻看了她一眼。
蘇可方隻顧著著急了,沒有收到他的目光,見他不肯松手隻有使勁的去掰他手。
“子潤,求你放手,他真是我師父!
”蘇可方急得眼淚都掉出來了。
看到她哭,項子潤恢復了一絲理智,松開了掐住魯誠之的大手,卻將她一把拉了回來,不讓她碰魯誠之。
“師父,您沒事吧?
師父……”
蘇可方既驚且憂的喊著,她哪裡知道自家男人會突然對師父動手?
跌坐在泥地上的魯誠之咳了好一會,這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驚魂未定道:“我還活著?
”
他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都啞了,顯然是喉嚨被傷到了。
這個冷面小子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他苦練多年的功夫在這臭小子面前為什麽毫無招架之力?
“師父,您還好吧?
”見自家師父活了過來,蘇可方大大松了口氣。
“沒看到你師父我差點英年早逝,這樣還能好嗎?
”魯誠之說著瞪向項子潤,怒問:“這臭小子是你什麽人?
”
蘇可方看了看自家男人,又看了看自家師父,心虛道:“師父,這……是我男人。
”
師父辛辛苦苦找了她這麽些年,現下好不容易師徒相見,卻差點死在她男人手裡,蘇可方心裡那個虛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