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激情過去,禾早躺在床上,連腳趾頭蜷縮的力氣也沒有了。
阿澈要了熱水,抱着她去了盥洗室。
剛幫她洗了一會兒,手就不老實的在她身上上下撩撥着。
禾早有點鼻音的埋怨道:“類似了,腰都要斷了!
”
阿澈就低低笑着,大掌掐住她纖細的腰肢,細細揉捏起來:“我幫你揉揉好不好?
”
他的力道拿捏的很好,禾早一開始微蹙着眉要躲,後來就發出一聲聲舒服的嬌喘。
“你好像是在**!
”男人有點受不住她這樣折磨人的叫聲,低啞的說了一句,擡起她的雙腿,就一個沖刺又進去了。
他原本是想射在體外的,但是,因為太過激動,禾早的那裡太過美好炙熱,他忘記了一切,肆無忌憚的将種子全部灑了進去。
而禾早被那灼熱的溫度給燙到,低低呻吟一聲,雙腿緊緊夾着他的,自己也迎來了**。
這是兩個人最酣暢淋漓的一次。
好半晌,兩個人都抱着對方,在溫水中一動不動。
阿澈緩過勁兒來,才又簡單幫禾早擦洗了一下,便抱着她從盥洗室出來。
兩個人來到外面的大床上,就躺在那裡聊着天。
禾早還沉浸在餘韻中,任憑他動作,就是聊天也大部分是他再說,她則有氣無力的嗯一聲。
“我今天晚上就會離開!
”
簡單一句話,立刻将禾早的瞌睡蟲全部趕跑了,她看看對方,咬着唇,想說什麼,但随即就又閉上了嘴。
“等會兒我入宮一趟,就直接走!
”阿澈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臉頰:“顧府他們也不會找你麻煩,你要是想要躲開這一切,我送你回鄉下好不好?
那裡是咱們的地盤,沒有人敢對你不敬!
你安心的等我回來!
”
禾早一聲不吭,半晌才突然問道:“夕汝呢?
”
阿澈就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已經讓百川送她離開了!
”
禾早皺眉:“這麼容易?
她會同意離開?
”
好吧,對一個孕婦下手也不是她能做出來的事情,但是就這樣放她走,禾早心裡又覺得不甘願。
現在的夕汝就像是一枚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爆炸!
她可不想與她玉石俱焚!
“不同意也要同意!
她沒得選擇!
”阿澈顯然不想再讨論夕汝的事,一個翻身将她壓住,低低的笑:“我看你好像沒有那麼累,那,我們找點樂趣好不好?
”
禾早吓得忙埋頭藏在被子裡,眼睛閉得緊緊的:“累死了,累死了,你别鬧我!
”
阿澈笑着去親吻她的面頰,又将她從被子裡拖出來,兩具一剛一柔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等到廚房的飯菜熱了又熱,熱了三次後,阿澈才懶洋洋的叫人。
他與禾早已經都收拾好了,穿了家常大衣裳,禾早半靠在引枕上,連睜開眼睛的力氣也沒有。
阿澈倒是神采奕奕,拿了一份諜報在看。
等飯菜放好,車嬷嬷,春曉幾個就都退下去了。
阿澈放下諜報,将禾早拖過來抱在懷裡,伸手夾了一塊拌黃瓜:“來,我喂你!
”
禾早吃了,阿澈又喂她喝了一口雞湯。
禾早懶洋洋的,搖搖頭:“吃不下了,你吃吧!
我中午吃過了。
”
阿澈就給她舀了半碗雞湯:“吃不下也喝點這個,味道挺鮮!
”然後自己吃飯。
禾早就拿了筷子自己夾菜吃,想了想,還是問道:“夕汝那事……”
阿澈就無奈的看着她。
禾早嘟着嘴,扒了一口雞湯喝着,才道:“咋,我不能問啊!
”
阿澈就有點好笑又有點無奈的歎口氣,拿了帕子替她擦擦嘴,才輕聲:“夕汝以後不再是威脅!
”
禾早睜大了眼睛,莫名想到那聲凄厲的叫喊。
她捂住嘴,半晌才輕聲問出可口:“是不是她死了?
”
阿澈就皺眉,無語的看着她:“沒有死!
難道我就那麼渣,會傷害一個孕婦!
”
禾早雙眼睜得大大的,炯炯有神的盯着他。
阿澈拿了筷子沾了水在桌子上寫了兩個字:“失憶!
”
禾早恍然明白了什麼,蠕動着雙唇想要說什麼,對方就搖搖頭:“不要在這裡!
”
禾早就點頭,之後便一直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阿澈顯然餓極了,将一道湯四道菜全部吃幹淨了,又拿了饅頭蘸了上面的醬吃。
禾早就失笑:“你這麼餓啊,那剛才怎麼不讓先上飯!
就知道胡鬧!
”
她埋怨一句。
阿澈就壓低聲音笑道:“這精力都用到誰身上了你不知道?
”
禾早羞紅了臉,瞪他一眼,心裡卻是知道的,他肯定是慌張回來,路上連幹糧也沒吃,這樣想着就更心疼不已。
也探出身子幫他擦擦嘴,就一點點囑咐道:“幹糧我都給你準備好了,有鬧湯驢肉,腌制的醬肉,松花蛋,鹹鴨蛋,你路上别不講究,隻顧着趕路,盡管支使他們去做,每頓都要吃好吃飽,啊!
”
阿澈便笑道:“我常年在外面,你還擔心我不會照顧自己嗎?
”
禾早就嗔怪道:“我還不知道你,平日裡這樣一看,也是個玉馬金堂的貴公子,但哪裡會照顧自己啊,還不是下人給你什麼你吃什麼!
”
“是啊,沒有媳婦在身邊就是不好!
”阿澈抱着她,開着玩笑。
禾早靠在他懷裡,沉寂半晌,才問道:“你進宮後有什麼說辭?
作為一軍主将,說回來就回來,還被人叫破行迹,沒有關系嗎?
”
阿澈便道:“沒有大事,但肯定有一點麻煩,不過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
禾早就擔憂的看着他:“到了宮裡頭小心點,自己多長個心眼!
”
阿澈含笑點頭,摸摸她的鬓角:“你顧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給你安排有隐衛,季輝季月也留給你,要是想去鄉下,給他們說一聲,讓他們送你去就是了!
”
禾早便想起這事來:“就是,季輝季月怎麼回事?
今早用他們的時候,一個個都有事!
”
“是夕汝的調虎離山!
”阿澈道:“我已經警告過他們了,以後萬事都以你為重,不能離你左右,尤其是在你出門的時候!
”
禾早便應聲:“他們兄妹倆都是忠心之人,你放心,有你安排的隐衛,即使他們倆有個什麼萬一,我也能保護好自己!
”
“隐衛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他們兩個!
”阿澈鄭重囑咐道。